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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1 咔嚓  (第4/7页)
一直随意地落在门上某个地方。    阎栩听到这话,犹豫再三,还是轻声提了建议,“那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,毕竟过一辈子的爱人,这会不露个面,对他也不好。”    阎靖听到一辈子三个字,陡然生出了点荒谬的感觉。    他垂下后颈默然地立着,良久,终于缓缓抬起了头把视线聚到了病房门上那个小小的玻璃窗口。    阎靖的目光穿过那扇玻璃,直直地望了进去,直到看见躺在病床上插着管的阎江。    阎靖看得不清晰,可好像只那轻轻的一眼,他便看清了床头正在滴滴作响的监护仪。    他爸一动不动地躺着那里,唯独那滴滴声证明着他还在呼吸。    阎靖莫名地想到了出柜那天落在背上、身上的马鞭。    他爸抽他爱用鞭子。    打着透骨般的疼,留下一身不那么容易褪去的痕迹,青青紫紫渗着血,能让被打的人长更深的教训。    阎靖知道他向来是个硬骨头,是个不让父母省心的儿子。    他并不会向所谓的父权低头,可仍希望父权旗帜下的那个男人至少是健康的,而不是无声无息躺在那里,变成了连呼吸都得借助外力的一个老人。    对,老人。    阎江正衰老着。    老到有天可能连马鞭都举不起来。    阎靖突兀地有种物是人非之感。    他神色不似悲伤,但垂着的黑眸静得让人看一眼就难受。    阎栩见阎靖对他的建议充耳不闻,这才转头看向身旁的人,丝毫不隐藏眼里探究的神色。    阎靖不想在此时解释他和齐延的状况,只得掏出电话,响了好一会,对面才接通,传来齐延清亮的嗓音,“喂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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