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再度转动的命运之轮（上） (第4/4页)

样的关系，将她们逐出家族。

    在那之後没多久，张知妤的母亲也病逝了。那一年，张知妤不过十岁而已，还未与虎妖相遇，是靠着姑姑的暗中接济才得以活下来。

    所以说，无论张家再怎麽厉害，张知妤都别妄想得到家族的支援。

    其次，张知妤和虎妖相遇时，也才十二岁，纵然曾从母亲那里得知父亲在世时是如何驱灵伏鬼，凭她小小年纪，又该怎麽独自对付恶灵呢？

    幸亏这虎妖还是有点良心的。

    在了解张知妤能力不足的事实後，祂总会在危急时刻帮她一把，而彼此的主仆关系就是这样确立的。祂是主，她是仆，事事都要遵照祂的命令去办。连她租来的小小公寓里，也得腾出大半的空间让祂休息和活动。

    这样的关系要维持到什麽时候呢？

    当张知妤对虎妖提出这个疑问时，祂仅回答一句：

    「直到……寻得那位将吾封印在此的仇人为止。」

    祂的仇人？谁啊？如果一直找不到的话，她这一生是否都得听从祂的命令呢？

    这样的假设原本令张知妤相当苦恼，不过和这只虎妖相处久了之後，不知不觉中，她竟已习惯了祂的存在。

    放下那块虎形玉佩，她轻拍祂的身子，问：「今天也不想出去吗？虽然相隔几百年後要再找到封印你的仇人是很不容易啦，不过只要出去晃晃，说不定就会误打误撞找到什麽线索呢，寅歌。」

    ──是的，这只虎妖名叫寅歌。祂自己说的。

    但趴在她身旁的寅歌没有答话，一如既往的安静寡言。

    张知妤没办法，只得回到原本的思绪中，继续追忆她与寅歌的过去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她隐约又忆起一件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，那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