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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7)  (第3/8页)
牙咧嘴的,时常因为自己遍体鳞伤的小狗,可时光荏苒,江峋再出现时,他已经快认不出来了,成了他人嘴里,闻风丧胆的恶鬼。    孙秀想了想,又补充道,那个人好像是峋哥的哥哥    他在江峋喝醉那次下的药,可江峋非但没有按药效进入易感期,其间连信息素都不曾释放过。    当时,江峋红着眼暴戾满面,掐住了孙秀的脖子,声音犹如野兽的嘶吼,说了许多话,可孙秀大脑缺氧,只听清了一句哥哥。    哥哥两个字让秦容瞳孔骤然紧缩,一阵目眩眼花,你说什么?    孙秀感受到秦容一直平稳的情绪陡然升高,他以为他说错话了,嗫嚅着道:可能是我听错了吧。    孙秀没听错。    秦容掌心冒出虚汗,他怎么忘了?    他怎么敢忘了?    他指尖发着颤抚上腺体,薄衫下的伤痕,明晃晃的在告诉他,给江峋下过药的人是他啊。    孙秀小心翼翼的问:您还好吗?    秦容强作镇定道,没事。    他已经大概猜到孙秀来找他的目的了,孙秀从上次的交谈中,认为他与江峋的关系不错,希望下药这件事由他去告诉江峋,顺便替他求求情,而且他并没有给江峋带来实质的伤害,江峋那怕知道了,看在秦容的面子上,也不会回过头来找他算帐。    秦容嘴里漫起苦涩,孙秀的脑子是活络的,但他怎么也想不到,上一个给江峋下药的人,正是他。    他去给江峋说这事,无疑是在雷地里起舞。    他该拒绝的,但不知为何,他答应了。    秦容吐了口气,或许是孙秀和他的omega父亲,有几分相似,让他无法狠下心来。    孙秀临走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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