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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鱼的喜剧  (第8/12页)
晚上!”他说,“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,再别忘了把花瓶里的花都换了!有女客来。”    “几位女客?”男工问。    “一位!你说还有几位?”他觉得男工的话,真是问得可笑。    “你说她像我吗?”当余善德用低回不已的声音,长长地叙述完了以后,曾薇这样问他。    1    “太像了。”余善德说,“我不知道应该感谢你,还是恨你?”    这种稀奇古怪的话,她在别人嘴里也听到过,因此声色不动地答说:    “感谢不敢当,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恨我的原因。”    “感谢你的是,让我有重温记忆的机会;恨你的是,把我的痛苦又挑了起来。”    “假使是如此的话,我对你感到抱歉。”她很谨慎地回答。    余善德使劲抽着烟斗,想不出该说一句怎样的话,心中的秘密透露了一半,不知怎么,反更有落寞萧索之感。    沉默了不久,曾薇忽然冒出一句话来:    “你的太太很贤惠吧?”    他不假思索地应了一个字: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1    “你也算对得起她了。”曾薇说,“像你这样的地位,没有另外找个太太,那真是少见。”    “这也很难说,”余善德不以为然,“情感是连自己都捉摸不定的。”    “对了。”她附和着,“情感可以决定一切。”    这篇两人合作的文章,起承两段都有了,可是都不愿转得太快。曾薇另起了一个头,说:    “你太太在上海怎么样生活呢?”    “还不是靠我汇钱接济。”    “由这里汇过去吗?”她天真地问。    “不,托一个姓郑的表弟在香港办。”    就在这些闲谈中,余善德在曾薇心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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